许傲天(高考冲刺不定时更版)

多少都沾点,多少都能吃,混得杂吃的杂

【饼拾】食人

感觉少卿没药会发疯啃人多少要见血,开始想的是直接吃掉了,午夜梦回的时候我落灰的良心被深深的谴责了,就把一枝花加里去了,那家伙在哪儿都不会奇怪吧?

3000+很拉避雷

ooc见谅


“少卿大人,没有药了……”



陈拾驾车带着李饼跟王七离开了县衙

他和李饼被通缉了,这会儿估摸着通缉令都传开了,官道是万万不能走的,只嘚走小道绕远路。


“七哥,恁先走官道吧,俺走偏道去找你,这道俺莫去过,就别带上恁一起了,也算得个照应。”

“跟班儿,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王七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吗?”

“不是,七哥,俺不是这个意思,总得留条后路,恁先走,要是半月后俺还莫来,恁再来找俺们,中不?”经历那么多事,陈拾早已和初来大理寺时不同了,他知晓他在做什么,保不准会死,他不想让王七也卷进来,起码……能活着就活着吧?谁又想死呢?


“那行吧,陈拾啊,要活着,少卿大人就交给你了,大理寺可都指望他了”

王七走了官道,陈拾则驾车往小道走……




“少卿大人啊,恁什么时候醒

嘞?陪俺讲会儿话也中啊……哈哈,俺真是疯魔了,自个儿跟自个儿讲话……”

“二嫂子说的真没错,俺真是遭妖精迷了,猫爷?快些醒来吧”

……




无人问津的偏道最不缺的就是缺心眼儿的地形,陈拾没法子,只嘚弃了马车,背着李饼往前走


李饼做了个梦,很长很长,像半辈子那么长,他梦到湍急的河水,梦到好些人,好些人都来救他,却都被河水冲散,成了河中积土,只知有人将他拉起,那人正是陈拾,又是昏迷,无梦,隐约能听见些东西,终是醒不来。


陈拾还是每日不断地发着牢骚,企图能唤醒背上不知死活的少卿大人,李饼每日听着,一日比一日听得清了,像是要醒了,也该醒了



“少卿大人,恁先在这歇着,俺去找些吃的”

陈拾安置好昏迷的李饼(假设这有个山洞)

去林中采了些野果跟菌子(再假设这有个森林)

回来时却不见狸子的身影……

“陈拾……”

陌生却熟悉的声音响起,原本迷茫的陈拾怔在原地,手里的野果跟菌子尽数掉在地下却无人问津

“少卿大人!”

陈拾没管地上散落的东西,猛的扑向李饼,许是激动坏了,脸上还挂着泪,像是要把这些天的苦楚都道出来似的。

……



陈拾跟李饼讲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,告诉他王七在城中等着他们了,要快些赶路了。




夜色渐深,山中有猛兽,然陈拾这两天的吃食有一顿没一顿的,李饼刚醒,身体正虚着,自是没有斩杀猛兽的力气,就在山洞里再呆上一晚。

洞里大都是岩石,不比白日的温暖,夜里活像个冰窟,陈拾简单搭起篝火,架起锅子,把原先散落一地的菌菇凑合着煮了锅汤。


条件比较差,以至于那汤煮了许久都没好,外边儿冷风肆意的刮着,洞里的陈拾快给冻成冰棍儿了


“猫爷啊,恁……恁冷不冷啊……啊……啊嚏”陈拾冻的哆嗦,不住的打着喷嚏,习惯性的要拿袖子去擦

“别用袖子擦鼻涕!💢”

“中,中”

……

死一样的沉默再次被喷嚏声打破——

“坐过来!”

“啊?怎么了?少卿?”

“你要是得了风寒明天怎么赶路?还准备灌我的药么?”

“啊?中!中!”一听这话陈拾麻溜的坐在李饼跟前,似乎是觉得太近了些,就往旁边挪了挪



“……陈拾,我有些冷了,再近些”冷吗?他根本就不冷,猫科动物的体温远比人类的要高,只不过的不想那人得了风寒而找的蹩脚理由罢了



“还冷吗?!要不要俺把衣服给恁再盖盖?”说罢,乐*小伙准备把外衫脱了给病弱的白猫盖盖


外衫解了一半,白色的中衣漏了半截出来,只觉后腰被人拽了一下,随即跌入一团软绵里,暖和极了…等等?暖和?


“猫爷!你又骗俺!恁根本就不冷!害俺担心的嘞”青年义愤填膺的看着白猫,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却不知自己毫无威慑力,甚至…怪可爱的还?


“冷,怎么不冷?我只是只小猫咪罢了,怎么会骗人呢?”小孩儿耍赖似的,紧紧的环着陈拾的腰,就是不撒开


许是被抱得久了,陈拾早就不冷了,不只是不冷,可以说是“热”的过头了,一张脸黑里透着红,红虾子似的,后边儿那个更是夸张,虽说有皮毛遮掩看不清肤色,但你要是近瞧啊…哟,冒热气儿呢!(瞧你俩这点儿出息)


“猫爷猫爷,菌子汤好了”沉默许久的汤锅终于翻着泡,可算是“救”了陈拾,急到哪种程度呢?外衫不知什么时候掉了,中衣也因为刚才的摩擦松了大半,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露出半截身子


李饼这才发觉陈拾瘦了很多,比初来大理寺时还要瘦弱了几分,脸上更是憔悴了不少,豆豆眼周围是抹不去的眼圈。

眼角不知何时湿润了,泪水划过眼底绛红染出一道红渍,像血泪似的,叫陈拾看去,好不心疼!


“猫爷?恁别哭啊?哭啥嘞?恁饿了吧?瞧俺这记性,恁都那么久莫吃东西了,来”他捞了碗菌子汤来不断吹着上面的热气,这才递到李饼面前


“没那么烫了,吃吧猫爷”

“……”李饼想问,想知道他为什么变了样,可他问不出,也不敢问,只能挤出个好字出来。



吃过晚饭,也该歇息了,不过他们吃的可不是一般的玩意儿,野生菌子,一种神奇食材,分分钟让你见小人(bushi)

于是乎……


“哇!猫爷!猪在飞~”陈拾怕是中毒了,说话都糊涂了



(注:此处取的是致幻类蘑菇,对人体健康没损害,切记不要随意采摘或食用野生菌类,很容易见小人!)



“哇!猫爷也在飞!俺也要飞!”外衫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跑了,留李饼一只猫在风中凌乱


“别跑!”

疯了的人怎么可能听得进?早就跑远了

没法,李饼只能去干他的老本行——逮人,只不过这次逮的不是犯人,是心上人(我就吃暗恋这口,别管我啦!)


他是在一处断崖找到陈拾的,夜色很美,夜色里的人也有说不出的美感

“……”

“大人?俺们咋在这?”纵使迷的再深,这寒风一吹也该清醒了,脱了幻的陈拾有些懵圈,大晚上的他俩又没病跑出来做甚?(也不完全没病)

“你刚刚喝了汤……”

“啊?咱们来赏月的啊?对对对赏月”不愿面对现实的卤蛋选择换个话题

“可是今天没有月亮,被乌云遮住了”

“恁就当没看见中吗?”小乐高恳求似的瞧着那狸子,一双豆豆眼眨巴个不停

“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就当没看见,怎么样?”

“中中中!什么条件,恁快说吧”陈拾也没管这话的含金量了,拨浪鼓似的点头,生怕那人反悔一样。

“一个吻…”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,直接迎了上去,如蜻蜓点水如水滴落入汪洋,很轻很快,却足够让人面红耳赤……



“少…少卿大人,月亮出来了!”

“那便赏月罢”

“中”

……



该来的总该来的,正如同李饼的怪病,初醒时未曾发病,可过了没几日便找上门来了,这就是所谓的虽迟但到吧?(bushi)

“少卿大人,没有药了……”那还有什么药?最后那点儿药底子早被李饼拿走了,至今不知所踪。

“你……你先把我绑起来,吊着也行,快点”他极力克制着,嘴里发出兽类的嘶鸣,爪子也漏了出来,紧扣肉垫


陈拾慌忙拿出绳子,严严实实缠了李饼三大圈,准备打结之际——他发病了,毫不费力就挣脱束缚,一爪子就给陈拾按倒在地上,力道极大,在他脸上刮开了口子,血浸透了猫的爪子,无形中激发了李饼的兽性。


白猫舔舐陈拾脸上的血,眼里闪着精光,它像是腻了,又像是不满足于现状,张口朝着陈拾的脖子咬去……



李饼再次清醒时,周遭都是血腥味儿,当然,他嘴里也散发着同样的味道……

旁边散落着破碎的衣物,还有七零八落的……骨头?


看着遍地狼藉,白猫慌乱的呼喊着陈拾的名字,可没有人回应他,倒是出来了个应景的人——怪盗一枝花


“别找了,小猫咪!你把他吃了哦”红发“少年”迈着奇怪的步子,在李饼身边打转,一口尖牙露在外面,翡翠色的眼睛睁的老大,一脸弱(bushi)……智慧的样子。



“吃……吃了?”一句话让狸子受了万点暴击,跪倒在地上,浑身颤抖着拾起地上破碎的布料,是陈拾的衣服……


“总要有那么一次的,小猫咪,接受事实吧,再活个两百年你就能懂了”

李饼像是失声了,只是看着地上残景流着泪



“我们是同类,不是人,也不是兽,吃个人而已,跟我走吧?”一枝花显然没有放弃“传销”叭叭叭讲个不停



“恁俩在干啥嘞?”


熟悉的口音打破这一局面,循着声音,我们可以找到它的主人——黑皮豆眼,黑眼圈浓重,脖子上和脸上都缠着布带的乐高人——“被吃”的陈拾!

“陈拾?!你……没死?”

“俺啥时候死了?猫爷恁盼着俺啥嘞?”

 ……




【一个时辰前】

发了疯的少卿咬住了陈拾的脖子,千钧一发之际,神出鬼没的一枝花从天而降!给了李饼当头一棒,顺带救下了差点嗝屁的某乐高……



“这不是李饼的那个小跟班儿吗?怎么着要被你老板吃了?”

“是俺自找的行了吧?”

“替我找红石,肯定不会吃了你”

“你是‘传销’的么,咋见谁都歹?”

“……我吃饱了,算你今天运气好”

……




至于地上散落的“零件儿”……

陈拾出去包扎的空挡,不必想也知道是谁干的


“ciao~”


不出意外的,“罪魁祸首”再一次逃了,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去追



“你走吧…陈拾,你明明有家可回的……”

“大理寺还得靠恁嘞,恁一个狸子又照顾不了自个儿,俺这不还好好的么?谈什么散伙?”许是情绪激动了些,陈拾上去给了他一头槌,力道不大,但能明心。



“不怕死?”

“怕,但不后悔”





陈拾收拾好包袱,继续他们的征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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